简介:
然后青袍匆忙离开很不爽的杨大使直冲到五台山下但在上山的路口被一道栅栏给拦住了这些是干什么的」這位夏捺缽之所以親率三千種家鐵騎開路正是擔心給人堵死在密雲山口之內身後那些來源雜亂的六千騎未必能夠成功擋住大股北涼騎軍突如其來的衝擊甚至極有可能給敵軍逼迫得出現海水倒灌之勢到時候密雲山口內就會是一場一邊倒的屠殺了即便爛陀山僧兵就近在咫尺對於戰機勝負都是稍縱即逝的騎軍之戰而言意義其實不大反觀新任夏捺缽種檀在葫蘆口攻城戰中體現出來的種種改制事後卻沒有收到太多王庭方面的詬病除了草原需要樹立起一位英雄之外種檀土生土長的北莽武將身份何嘗不是護身符他當時沒當回事可江湖難混啊尤其是他這種無根浮萍到哪兒都只有挨白眼的份實在沒法子這才瞅準時機厚著臉皮冒死「覲見」這位徽山紫衣不曾想幾乎抱著必死之心的他在那女子眯起眼眸一番打量后大概是確定他沒膽子說瞎話后她竟是菩薩大發慈悲地點頭答應下來他只記得在那雙冰冷眼眸的凝視下他汗如雨下等她離去很久仍是失魂落魄說到底何仲忽淪落到此番地步你算半個罪魁禍首」徐鳳年說了些風馬牛不相及的言語「徐驍以前很喜歡念叨過一句話人惡人怕天不怕人善人欺天不欺」燕文鸞眯起那隻獨眼沉默不語邊軍改制燕文鸞並不反對但是讓這位北涼步軍主帥感到不太適應的一點是年輕藩王這麼不拖泥帶水地當面提出尤其是此時左騎軍內亂橫生之際在何仲忽即將因病退出邊軍之時這些話就顯得有些肅殺寒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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